景澜没喝多少酒,听得莱斯这一说,脸也跟着红了。
舒尔茨蹭了过来,小声的说:"别听这傻子莱斯说的,你丈夫的那家伙,你看过的,其他男人的物件在我面前都为之逊色。"
他的胡言乱语,景澜听得既无奈又好笑。她推开他的脸:"净是说一些大言不惭的话。"
他又蹭过来:"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景澜又推开他:"错就错在太不要脸了。"
他像牛皮糖一样怎么也甩不掉,这回是整个脑袋枕在她肩上。他的头发都往后梳,大背头,很明显,他为今天的婚礼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他一直蹭,景澜闻到了他头发的香水味,印象之中舒尔茨从来不喷香水。
景澜轻笑:"幼稚。"
"小伙子们,我们得有些要事要谈。"这时申克尔拎着酒瓶走了过来,看着景澜的眼神并不友善。
舒尔茨在景澜肩上离开,直起腰来,他对这二叔显然有些敬畏,先前吊儿郎当的模样几乎消失不见。
景澜看懂了申克尔给她的眼神。他让她离开这里。
景澜知道这群德国军人想必有些军事机密要谈,再加上身上婚纱再美,始终繁琐,穿起来肯定没有常服穿的舒服,景澜告知舒尔茨一声自己要回房间换衣物歇息,而后径自离开了。
回到别墅,景澜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阶梯处,饮着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提着裙摆走了过去。
"安德烈,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出去跟舒尔茨他们喝酒吗?"
看到是她,安德烈眼底闪过一秒慌乱。
"啊……我不喜欢人多嘈杂的环境。"
"嘈杂?我听舒尔茨说,你是维也纳名媛圈的梦中情人。"
安德烈笑了几声,"你可别听舒尔茨胡说,我这人还是挺专一的。"
"也许吧,安德烈先生看着为人不差。"景澜对他说着,"我先上楼了,你觉得无聊的话就去找他们聊聊天,不过他们现在好像在聊军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