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茨又是哼了声,连着胸腔都在回响。
景澜一手使劲捏他的鼻子,撒气似的:"哼哼哼……鼻孔就要朝天了。
舒尔茨没阻止,就这么被她捏着转过身去。鼻头掐红了,景澜才满意的松开手。
舒尔茨故意给她发泄的,见她闹够了,就说:"快跟我说。"
景澜把那晚事情的过程讲给他听。
士兵背叛了他,从中作梗的人可想而知是谁。
舒尔茨叹了口气,却无可奈何。他的二叔果真对一个女人下毒手。
他抱着她,低低道:"那个士兵是二叔派遣过来给我的,他警告过我,不许我与你往来,我没想到,他会做到如此地步。"
景澜说:"他也警告过我,我们都没听。"她离开他一些,对他笑了,"可能你二叔也没想到,我不仅没被杀,反而把那个士兵给解决了。"
"所以他才会想闹大这件事,冠你罪名,抓你出来,好除掉你这个祸患。"舒尔茨眉飞色舞的,"哼哼,得亏我把这件事压下了,不然你铁定被那一群盖世太保抓走。"
景澜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我沦落至此,都是因为你。"
舒尔茨哑口无言。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是安德烈救了我。"景澜又说。
"怪不得宴会上跟他那么亲近。"想到安德烈还抱她在大腿上,舒尔茨升起了醋意,"说说,他怎么救你的,双手?还是用嘴?"
景澜拉下肩膀的衣服,露出伤口,"他若不是个军人,倒是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
"噢,是的,他父亲是个医生。"看到她伤口,立马心疼起来,嘴也软了,"怎么样?还疼不疼?"说完,还给她吹吹。
景澜被他的傻样而感到一阵好笑又无奈,"我向你开一枪试试疼不疼。"
"在抽屉有一把。"他正经道。
轮到景澜冷哼了,"浪费力气,我才不要。"说着还踹了他一脚。
舒尔茨不要脸的重新缠上来抱着她,像个树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