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很快就把食物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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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低估了她的食量了。她应该得带多点,看看这瘦弱的身板,脖子的伤痕。这可怜的波兰女人 遭受强权非人般的残害。
德国进军波兰,女人被他们抢走。
对一些德军来说,波兰的女人不过是他们的战利品。薇薇安是不幸的,她沦为了俘虏。可对比其他波兰女人,她的待遇却好上很多。
那个敌国的军官,德特里希,把她从波兰的农庄,带到了法国巴黎。
不过对她而言,不过是从别的折磨地,换成新的折磨地罢了。
景澜说:"明天,我再带点食物给你。"
"嗯。”薇薇安低低的应了一声,"麻烦你了,谢谢你。"她对景澜感激不尽,却又无以为报。
她什么都没有了,家乡、丈夫,父亲都死于坦克的履带之下,反复碾压。
知道薇薇安身上发生的事后,景澜对她很是同情。就在前几晚,她抱着儿子转入一个巷子准备回使馆,就见拐角处伤痕累累的薇薇安,她那时看起来很虚弱,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景澜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前阵子在宴会上,被男人强行拽回房间的那个女人。
情急之下,她把薇薇安安置在舒尔茨家后边巷子的一处空房子,这里很隐蔽,很少有人察觉。
见薇薇安头发凌乱,景澜好心的用梳子把它梳顺了,再叮嘱她一两句话后就离开了。
景澜走后没多久,正当薇薇安以为今晚还会是一顿好觉时,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如死神的声音。
门外的影子高大,显然不是景澜。
她咬着被子,惊恐地缩在角落,她哪也去不了了,本就有些损坏的门很快就被人撞开了。
他的脸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薇薇安。"他的声音如同催命符咒,他正一步步向她走近。
薇薇安再也受不住,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凄厉哭喊。
第二天景澜过来的时候,房间一片凌乱,而薇薇安已经不见。
法国的几个党派联手组成了反法西斯组织,暗地里不断与纳粹德国进行斗争。
薇薇安不见的当天,法国激进党的一员在巴黎的街道当众打响了对德军的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