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了。”他耐心回答,手中的画笔在画板上轻轻滑动,仿佛在勾勒着心中最珍贵的画面。
小柴在一旁捣蛋,跳上了秋千,不过这也没让舒尔茨分心,甚至把小柴也给画进去了。
花费了一个小时,名作终于出世。
“舒尔茨,你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妻子满意的夸赞。
作为奖励,妻子甚至主动献吻。
噢,上帝,这太美好。
不过,旁边的狗吠什么吠?
果然,单身狗不懂被爱人滋养的感觉。
寒冬的到来,湿冷的空气,缠绕舒尔茨多年的腿疾又复发了。
夜晚,舒尔茨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接把景澜吵醒了。
“你怎么了?”
“腿疼……”脑袋闷在被子里,郁闷的说。
“你这是风湿。”景澜爬了起来,从药柜子里翻出药膏,给他搓揉,“治不好,以后少喝酒,不对,戒了吧。”
舒尔茨疼得嗷嗷叫。
什么?戒酒,真是要命。
景澜一掌拍他挺翘的臀:“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又叫了一声。
故意的。
“戒不戒?不戒以后疼死你。”景澜似乎下定了决心誓要他回答,“再疼就不给你按摩。”
“一定戒。”舒尔茨立马说。大不了他背着她偷偷地,德特里希早前赠送的威士忌他还没开封……
“别想背着我偷喝,我闻得出来。”奈何妻子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按摩力度加重了些许。
舒尔茨疼得大喊了声,“知道了,知道了!”
不过,他的妻子擅长给他痛苦过后再给他一份甜蜜:“还有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先是指了指胸膛,然后指着嘴唇,最后指去了腹部低一点的地方。
景澜无语,低斥了一句流氓。
他嘿嘿贱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不疼了?”
“有你在就不疼。”抱着她,像只熊得到它那罐蜂蜜似的,下巴不断磨蹭她的头顶。
景澜捶了他胸膛一下,最后还是尽心扮演“贤妻”角色,命令他翻过身来,坐在他腰间,给他来个全身按摩。
舒尔茨发出舒服的哼哼唧唧,享受极了,飘飘欲仙:“澜澜,你的手艺真不错。”
她捏捏他的后颈,然后给他推背。
“没了你,谁还会给我按摩……”声声满足的喟叹传入耳中,像极了摊开肚皮被主人抚摸的舒舒服服的大狗。
景澜学着他的调调,哼哼一声。
谁说她离不开他,明明是他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