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王的死,对于元修磬来说,恐是难以释怀。
徐父嘴角动了动,瞧见徐辞暮桌上的请帖,犹豫片刻道,“我今日听说将军府下了请帖!”
“辞暮,”徐父看着他,“你若是不想去,便不去吧,你明日可寻借口入宫,我去便可!”
徐父也不过年过四十,两鬓却已经发白。
徐辞暮愣了片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无事,我去即可!”
“况且,向生与我算是友好,不去倒是引得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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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实则他也一年未与向生说上话。
这一年,向生依旧在楚王府,由楚王调教,直到追封将军,他才搬到将军府。
至于向云妆,一直被幽禁在皇宫。
明日恐是也会回到将军府。
所以,徐父这是担心他。
徐父见着如此模样的徐辞暮,心底一阵苦涩。
“辞暮,若是你不想入官,大可.....”
徐父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徐辞暮打断。
“没事,这样也挺好!”
徐父神情复杂,终究是没有再劝导徐辞暮,只是走前说了一句,“辞暮,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徐辞暮愣愣的看着徐父离开的方向。
“辞暮,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同样的话术,只字不差,却出自不同人之口。
还记得那段在小院的日子,徐辞暮对向云妆说,“待一切事都结束,我便恣意快马,走遍这大江南北,然后回到上京城,势必将我那些商铺扩大,做元崇最潇洒的首富,谁都不可左右我!”
向云妆轻轻靠在徐辞暮肩头,闻言低声笑了笑,“辞暮,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那晚的风多么的温柔,如今想起,只觉得寒风刺骨。
一切都早已有预谋,都按照他的喜好走,他怎可能不深陷其中。
原来所有善解人意之下,都是一把刀。
所以,他还是未能恣意快马,将自己锁在了这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