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方明这样,功夫不大就弄了一大堆回来,那社员们肯定眼红。人多嘴杂,有些喜欢搅事的人一折腾,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呢!
看到岳父吧哒吧哒地抽着旱烟不吱声,一家人急得要命,但谁也不敢说话。
方明道:“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要不还有一个方案,我大哥不是也打过猎吗,我们两个可以一块帮大队打猎,大队每天给我们记一个工,换来的钱粮平均分给乡亲们,我们家自然也有一份。这样我们既拿了工分,乡亲们也得到了实惠,还解决了断顿的难题,一举三得,怎么样。”
罗洪奎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就你们两个打猎,还都是我罗家的人,村里的闲话,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即使你们把所有的猎物都上交生产队,他们也怀疑你们私藏了不少。不能惹这个骚。”
顿了顿又道:要说组织一些人员狩猎,村子以前倒也成立过狩猎队,还是晓光带的队,因为他是民兵队长。可后来渐渐就没人愿意去了。
一个是猎物也不好打,不是谁都有这个能耐。再就是也比较危险,比较辛苦。整天爬山钻树林的,没有干农活自在。
还有就是打不了几个猎物,当时想的挺好,用打来的猎物给社员们换点口粮,可折腾了几个月,也就打了三瓜俩枣。别说换粮了,肉也没多少。每家每户也就分了一两斤肉,一只兔子一只野鸡,可这却耗费了生产队多少工分呀,真是得不偿失。后来社员们一致反对,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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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洪奎在鞋底上磕了磕烟袋锅,“再说,现在上面对枪支弹药的管理也开始严起来了,不再像过去以民兵训练的名义打个报告,想申领多少子弹都批给你。
没有子弹,狩猎谈何容易。到时不但狩不了猎,自己可能也成了猎物的猎物了。
我们村有土枪的人也没几个。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