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现在此的缘由……风神想来也猜到的。”
看见若陀眼中的感怀,温迪一瞬间知晓了。
大概就是小家伙了。
也只有她,神神秘秘,做得到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又拿他们当至亲长辈。
想到这个,又想起了今日在荻花洲所见景象。
那个小伙子还在清理邪祟,他见时业障缠身,虽然对方控制的住,但他也吹了一曲清音。
“也别叫我什么风神了,我现在只是蒙德的吟游诗人,我叫温迪。”
“这些事情都解决了,没道理荻花洲那个小子还受着苦吧。”
“老爷子,你干的?”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温迪索性直接问出来,反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若陀对此事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与风神交情不深,还是交给摩拉克斯自己吧。
“嗯。”
“魈的情况……和我等不一样。”
“他需要找到为自己而活的理由。”
“所以我阻止了小家伙净化。”
“毕竟,解决业障后更加无休的战斗,也不是小家伙愿意看到的。”
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契约从头到尾都存在,但现在的情形和那时不同。
明显是因为魈无法融入人群,没有为自己而活的信念。
不久前,魈请示过前往层岩巨渊。
那是一个夜晚,望舒客栈顶楼上,灯火通明。
他受魈请求以摩拉克斯的身份降临。
“此程或有风险……”
“但你执意要去。”
他望着远处的灯火,语气有些无奈。
魈半跪在他身后,行礼后站起身,认真又执拗:“镇守此地百余年,从不擅离。”
“唯有无名夜叉一事,恳请帝君准行。”
他同意了。
魈这个请求也是早有预料,随着层岩勘探队初步递出来的消息传遍璃月。
他早就等着这一日了。
幽幽叹息一声。
钟离放下茶盏,眸中隐藏着担忧。
罢了,回复完任务后,还是多多留意着层岩巨渊吧。
风险确实有风险。
他也不是很担心小家伙。
主要担心的……是魈啊。
随时赴死的信念,只希望,此一行后,有所转变吧。
否则,他也只能继续压着小家伙的救治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