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想去的话，就快去吧。”
猜出了几分意味，秦九愿催着刻晴。
虽然他也对自家老祖和刻晴突然破冰的关系很疑惑，甚至连带着对七星都多了些好感，但也不是非要弄得那么清楚，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只是……
他之前还想着自己和刻晴不是一路人，结果他家老祖就给他看这个？
大后方偷家啊。
——
“帝君……咳咳咳……钟离先生。”
听到这个称呼，刻晴睁大了眼睛。
她应约来到天衡山，但不见秦小域主，却撞见了这么一幕。
那是……往生堂的钟离客卿吧？
他身侧的是留云借风真君和理水叠山真君吧？
他们却对钟离客卿如此尊重，还称呼他为帝君？！
刻晴觉得，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位往生堂特立独行的钟离客卿，竟是璃月的神明？
所以说……
七星的猜测是真的，帝君真的是假死。
注意到身后的小尾巴，钟离有些无奈。
小家伙出门前约了他与仙家们，理水有事未曾前来，魈和浮舍因着“惩罚”已经很久没出门了，萍姥姥被烟绯带着去看花，如此赴约的只有他们三人。
怎么她自己不来就算了，还把刻晴邀请过来了？
“留云，小家伙近日可有找你？”
见钟离并未受来人影响，留云也只当没看见。
“帝君……咳咳 钟离先生，微微她确实前来找过我，了解了很多归终的往事。”
说到这个，留云倒没做他想，小家伙问了，她就说。
闻言，钟离心中不好的感觉越来越重，无缘无故的，小家伙不可能问及归终，过去三千年都没问过，又怎么会突然提起？
而且这些事情明显都是伤心往事，小家伙一向回避这个。
听了两句，回神后刻晴知道偷听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却也不知是否该上去见礼，思索再三决定后退一步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