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没有拦你,现在我依旧不会拦你。”
见他也上了香,而后一言不发,跪倒在她面前。
秦微光依旧淡然,一字一句间,面上依旧笑意盈盈。
刚刚跪直了身子的秦城闻言,再次跪拜下去,额头触地,再没抬起来过。
当年便是在这里,如现在一般。
老祖问他。
是否知晓她的身份。
是否知晓她的过往。
是否知晓秦家与她家的恩怨。
这个她是指他将要娶回家的人。
这三问,他心中清清楚楚。
老祖也看破了。
只说。
既然要娶,既然想清楚了,既然觉得无愧于秦家,既然能枉顾秦家与她家的血债执意娶她进门。
那她也不会再说什么。
只是秦家主母不可能,族谱上,他的身侧会是一片空白。
秦家的血债不允许她在死后享受秦家的庇佑秦家的气运。
他在宗祠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一宿,第二天便安排下去了婚礼。
现在一如当年。
“你不是秦家第一位想要殉情的家主,却是秦家第一位将仇人娶进门的家主。”
“我从来不要求你们强迫你们做什么,你们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不是我手中的提线木偶。”
“你要娶谁不娶谁,要死要活要如何,我从来不会拦你。”
“只是,秦城,我从未教过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秦家与帝君的契约与传承,还年幼的九九,这么多跟随你的暗卫……”
“你想的清楚,觉得自己无愧于心,便做你想做的。”
秦微光让他起来。
她并不生气,也无任何意外,如她所说,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想法。
秦城并不愿意起来。
老祖她说了秦家,说了九九,说了璃月,说了帝君,只字不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