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泽。”

方知善瞬间停住，悬停在空中。

“白泽，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吧，告诉我怎么对付这个家伙。”

方知善不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

“……有三个办法……”

白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情绪波动。

方知善抬头看了看天空的乌云，又说道：“好吧，现在有的是时间听你谜语，你说吧。”

“成为天鬼，就可以解决一切……”

白泽的话还没有说完，方知善立刻打断：“好，下一个，不要说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方知善不知道白泽现在是否已经逃了出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白泽必须依靠自己才能完成他所追求的超脱。

所以会笃定，白泽在联网之后，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第二个办法很简单，信仰波罗歌。”

“波罗歌？那是什么？”

方知善一愣，这貌似是一个人名，但是搜遍自己的所有记忆，在已知各种神话或者民间传说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

“那是一个不可说的存在……”

“等等，你不就已经说出来了吗？”

方知善忍不住插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一样，我不能说其真正的名字，只能用类似于化名之类的形式……信仰祂，信仰波罗歌！奉献你的一切来供奉祂！”

不知是怎么回事，方知善听到白泽的语气中竟然掺杂着一点情绪在里面。

“波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