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看到你？你以为你蹲在这里，装什么高冷，我就看不到你了吗？”

方知善看着眼前这小子一惊一乍，一点都不稳重。

忍不住去拍他的头，结果手直接从对方身体穿了过去？

？

方知善一哆嗦，立刻后退了两步，特性全开！

“你是什么东西？”

不光方知善瞬间脸色大变，这个男人也同样是见了鬼的模样，两人瞬间拉开十几米的距离……

“你是什么人？这是超能力？”

男人的眼中充满惊异，还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惊喜，开始询问着方知善，跟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的样子。

方知善低头捡起一块石头，二话没说，朝着那个人身上丢了过去。

方知善还用上了一点力量，石头飞速的砸向了男人的身体。

咻的一声。

石头毫无征兆的穿过了男人的身体，硬生生的镶嵌在身后的一棵树上。

“……”

男人的视线一直在石头上，知道石头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在听到响声之后，也回了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

方知善只觉得真邪门，这个人就像是一个3D投影一样，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但是无法触及到对方。

声音可是通过空气传播到方知善的耳中，是不是意味着他能够对外界做出能量？

“果然……你也无法碰到我……”

男人有些失落，又重新坐回了那块石头上，但是还带着一份希冀，充满期待的看着方知善。

“小妹妹，能过来跟我说句话吗？”

“说什么……说你是什么物种吗？外星幽灵？需要煤油灯吗？”

（新版神秘博士第一季中，狄更斯的鬼故事，幽灵是气态的外星生物，需要煤油灯来消灭。）

方知善半信半疑，想要掏出手机来看看这个人有没有相关记录记录，只不过就如同鬼魂一样，不存在于手机屏幕上……

“你……你是鬼吗？你已经死了？你埋在哪里？有没有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