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的终极奥秘是无意义，宇宙是膨胀的，无时无刻的熵增，到最后就是宇宙大爆炸，一切归零。”

“然后零宇宙会开始新的一轮爆发，形成新的宇宙，又是新的开始，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那么宇宙的终极奥秘到底是什么？

“这个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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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娜也尝了一口，不太满意这个口感。

“如果宇宙的存在没有意义，那我问你，海上有人落水的话，你救不救？”

新一轮的假设又开始了。

“不救。”

方知善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真的会有不会游泳的傻*跑到海上冲浪？”

方知善从葡萄串上摘下一颗葡萄，紫色的果肉晶莹剔透。

“好吧，假设那个人是傻*，然后你救不救？反正你救了之后，那个人在百年内也会死掉。”

无聊的问题，方知善可是个好人。

“如果碍于身份的话，我可能会嘴硬说不救，然后偷偷的把落水的人拎上来，对了，为了防止让那个人看到我的身份，我还要先让他喝足够的海水，然后晕掉。”

方知善如此解释。

“这样一来，宇宙的终极奥秘不就出来了？”

未来还未来，过去已过去，活在当下。

“不，我只是这么说而已，我要真的见一个就一个，不就成圣母了？”

方知善摇摇头。

“真理会就是一个‘圣母’组织，不必深究，真理会也没法救所有人的……所以，宇宙的终极奥秘是什么？”

颜丹喝了一口果汁，薄荷味的，好奇怪。

“42.”

方知善确信的回答。

“啊？”

颜丹一愣，方知善的思维一直都是这么跳脱。

“没什么，只是随便一个数字，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可以说是‘雨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