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次是发自肺腑的一笑，不夹杂任何一样的情感，是真的笑。

“那是什么？”

上仙手上拿着风车，停了下来，刚才的攻击全都被这个人躲了过去，那一双发光的眼睛，就像是能够提前看穿轨迹一样，全都躲了过去，要知道现在天都是黑的……

“硬要解释的话，就是我自己的专属武器吧……”

方知善抽出神剑，扭头看了看站在实验楼六楼楼道的窗口，艾娜的小脑袋从窗台那向外望着。

头上戴着一个虞何夕给戴上的实验室专用的透明护目镜，大概能保护眼睛吧。

现在上仙停止了进攻，方知善趁着这个空隙，朝着远处的艾娜挥挥手，示意自己看见她了，也有让艾娜看这里的意思，不过不重要。

艾娜虽然在晚上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方知善特性的外显在漆黑的夜空中，想不发现都难。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他在挥手。

艾娜踮起脚，也伸手臂回应。

方知善看到了回应，心里颇有点满意，然后看了看远处的上仙。

其实两人并没有什么血海深仇，杀父夺妻更是不可能的。

“上仙，不管如何，来跟我打一场如何？”

方知善随手把剑匣丢到地上，两秒钟落地，似乎还砸到了人，传来一声惨叫。

“不管如何？明明一开始莫名其妙的是你好不好？”

上仙郁郁的看着方知善，面具上的的两个孔中的眼神充满了无语。

“明明是你一开始非要装神秘。”

方知善手擦过剑上的红水晶，意识引动其中的火焰，火焰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其实根本不要这个擦水晶的动作的，只是有点耍帅而已，就像是小说中放大招的时候要大声的喊出技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