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烦死了……，你说最终的获胜是根据使用者的主观判断的，那也不对啊，万一我拿着矛别人拿着盾呢？对于另一个人来说，他也是处于他的主观上啊？”

方知善晃了晃脑袋，现在被这个家伙搞得一心三用了，这种具有穿透魔力的音频，彷佛在大脑中横冲直撞，不断的压制着干呕的感觉。

“这个只是作为案例，不要深究，我想说的是，你的特性也是由你的主观判断的，你现在，要学会不要胡思乱想，专心完成这个特训。”

白泽临时搞出的折磨办法，来不断的刺激方知善完成新的进化，就像方知善的资料中，在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狂风刺激的眼睛，也促使了拥有飞行的能力。

“那我拿着矛能不能赢过拿着盾的人？”

方知善还是想知道，客观相对平等的情况下，主观到底是怎样来影响判定结果的。

“好了，你赢，你先找找出多少处不同了？”

方知善看了有一会儿了，白泽估摸着时间差多了，询问着找出了多少处不同来了。

“我压根没看，你播放的这什么狗东西？这也太懵圈了……”

方知善又是一个生理不适，又是一阵干呕……

“……”

白泽的虚拟心脏猛地颤了一下，虚拟的血压差点升上去……

“方知善？”

白泽经过短暂的沉默，然后冷漠的电子音带着疑问的语气叫出了方知善的名字。

“怎么？”

方知善捂着耳朵抬头，和白泽对视。

如果抛开主观因素不谈，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说，方知善的眼睛带有一丝神性，又有些超然脱俗的错觉。

但是白泽没法抛开主观因素不谈。

“你有没有觉得，咱俩的交流一直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