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想，这只是特性的触发条件而已，不要用固有逻辑思维来猜测特性，虚空服务器是一个被收容的系统，里面记载着一个名叫波罗歌的神只，只需要信仰波罗歌，就可以无条件的使用里面的各种咒术。”

神秘学……

令人费解，这种对于方知善来说更偏向于冷门的知识往往涉及更多的学科，占星、奥秘、命运和宗教。

“不做深究，只是这个叫‘波罗歌’的神只，听起来有些牛啊，但是他们信仰波罗歌，从而不被扭曲心灵，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已经被波罗歌扭曲了？”

“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有一点要说明，虚空服务器里记载的‘邪神’，都是存在的，是世界的‘历史记录’，存在过的信息，被收录了进去，而名为波罗歌的神只，将你的全部奉献给祂，祂并不会改变信徒的思维，你可以把祂当作是‘自由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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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难得说这么多……方知善也逐渐习惯了，也是难得闲暇……

至于战斗？去他妈的触手怪。

“确实自由的……”

术业有专攻，大概就是这么回事，这是方知善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章先生甚至都没有使用什么花里胡哨的特性。

“这就是专业对口了？”

感觉莫名其妙，触手此刻已经没有那种势不可挡的气势，而是……

而是像是软体动物碰上了盐粒，慌不择路蜷缩逃跑一样。

“这就不得不说了，这是非常巧妙地，全方位克制这个家伙，他们曾经有过对战同类型的生物体的经验，所以这一次相当于在抄答案……”

“啧啧，刚才他还说没有百分百把握，还要等穿越小队……走人吧。”

方知善略显无语，这里是待不下去了，让白泽给章先生留下信息，然后脑海中开始观想下一个目的地。

“穿越小队？嗯……应该是非特性比较传统的穿越方式，你在这里多多少少会影响对方的穿越精度……等等等等，走？你现在跟弱鸡一样，难道不要先想着提升实力吗？”

白泽提议让方知善权衡一下。

“理论上讲，在以后遇到的敌人会越来越强……呃，你可以理解成游戏升级，随着主线的推进，以你现在的实力，会感到越来越吃力。”

方知善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

“如果我要是不推主线，是不是就不用担心？”

“……”

白泽的小兽形象在有情绪波动的时候会展现出表情包的模样。

“好吧开玩笑的，你不懂幽默吗？”

像是……桌面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