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老方？”

张淼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方知善行为举止不对劲了，但是依旧关心的询问。

方知善怀疑自己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胖子，老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俩没有被封存记忆吧？”

方知善反复巡查了那一天的记忆，明明记得这俩人没有被封存记忆……

“没…没有啊……”

“？那你们哥俩在这给我装个毛啊？”

听到两人的答复，方知善搞不懂，既然没有被封存记忆那刚才跟自己扯那么多干什么？

“我们可是签了保密协议，而且你一上来就跟陌生人一样的，我还以为你是来试探我们有没有违约的……”

张淼委屈的说出了原由……

“我那是条件反射，主要是事后你们也没有找过我，所以我对你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

“……”×2

……

三人在外面仅仅是闲逛了十分钟，下午还有两节课要上，李飞和张淼原本打算逃了这两节课，但是被方知善拒绝了，让他俩好好上完课。

晚饭时再通知两人。

现在还要去找艾娜，方知善计划是把这里的朋友都见一面，然后再“出差”。

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但是如果能够理解能够影响穿越因素的“主观”，尽可能的将往返所消耗的时间无限缩短。

至于能够缩短多少，就要看“主观的时间认知”了。

很抽象的概念，甚至用现有语言都不好描述出来。

就像是曾经有人提出“让全能的上帝创造一个他无法被举起的巨石来质疑上帝是否真正的全能”这样的伪命题。

毕竟这基于一个不切实际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