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娜的房间格局跟艾丽卡房间的不一样,她的卫生间在最里面,在衣橱的旁边,进去后要绕过一张床。
莫妮卡和艾丽卡去查看克里斯汀娜的卫生间,里面还有水声,推开虚掩的门进去,只见莲蓬的水还在流淌着,艾丽卡关闭了莲蓬,莫妮卡则研究起浴室的墙壁,室内的温度并没有克里斯汀娜形容的那么冷,反倒是因为热水而热烘烘的。
浴室的灯也好好的,能开能关,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既然什么异样都没有,莫妮卡和艾丽卡就不继续在别人的房间里乱窜了,离开浴室,就出了克里斯汀娜的房间,而艾丽卡在出去前,从克里斯汀娜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本《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这是克里斯汀娜拜托她的。
那天,从白天到晚上,克里斯汀娜就没有回过自己的房间,白天在公共起居室里上网,晚上则找朋友出去外面玩通宵。
于是,公寓里只留下莫妮卡和艾丽卡两人。
至于我,在那段时间,已经到达了马尔默,和马尔默大学那边的学联会面,对方带我们参观马尔默大学。
回到艾丽卡和莫妮卡这边,两个女孩后来在公寓里,都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艾丽卡写作业,莫妮卡则在脸书上和朋友聊天。
因为是相熟的朋友,莫妮卡打开视频和对方面对面,和对面聊得正起劲,对面突然好奇地问她一句,她房间里的另一个女孩是谁。
莫妮卡当时一头雾水,表示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她朋友叫她别开玩笑,说她身后的床上就坐着一个长头发的女孩,
起初,莫妮卡以为朋友说的是艾丽卡,因为艾丽卡是长头发的,连忙回头去看,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莫妮卡抱怨同伴太无聊,跟她开这种玩笑,同伴急忙笑了笑,说了一声抱歉。
莫妮卡后面回想起同伴的脸色,仿佛是看到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一样。
莫妮卡之后,就轮到艾丽卡,艾丽卡写完作业,就窝在屋里玩游戏,玩到一半时,忽然就断网了。她连忙检查网线,网线好好的,而且WiFi也正常连着,但她的手机就是显示没连上网络,她觉得很奇怪,于是切换上自己的流量,还是一样。
她怀疑房间信号不好,就开门走出房间,跑到楼下客厅,到了客厅,手机的网络又顺利连上了,她所性暂时不回房间,留在客厅里继续玩游戏。
玩了一会儿,她感觉有股尿意,就起身去上厕所,就在她起身一刹那,一个花瓶从二楼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她之前坐的位置上。
艾丽卡当时狂冒冷汗,心想自己要是迟走开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花瓶落下砸碎,响声惊动了住一楼的莫妮卡,莫妮卡跟朋友刚结束聊天,就匆匆忙忙走出来查看,看到艾丽卡身边一地花瓶碎片,马上问艾丽卡发生了什么事。
艾丽卡把情况告诉她,她觉得匪夷所思,根据碎片的花纹,她说自己记得这个花瓶,应该放在走廊的角落,远离楼梯,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掉下来。
艾丽卡觉得她说得有理,两人一商量,觉得事情有蹊跷,决定一起到楼上看一看。
上到二楼,放在走廊角落的花瓶果然不在了,这说明那个摔碎的就是原本放在那里的花瓶。花瓶位置里楼梯平台有一段距离,花瓶不可能自己走路,只可能有人把它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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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楼上有人。
两位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下子怀疑是我干的,对着我的房门就是一通拍打,叫里面开门。
可我当时不在公寓,还在马尔默,和当地学联搞活动。
两个女孩不知道我出门了,以为我做了坏事躲起来,就待在我房间门口守株待兔,莫妮卡还打电话向房东投诉我。
不得不说,欧洲人在维权这一块过分认真了。
房东接到投诉,就马上打电话给我,说什么不能把房子租给我什么的话,我觉得莫名其妙,问房东怎么回事,房东则把“我”做的事告诉我。
我听完后,大呼不可能,表示自己现在不在公寓,根本做不了那种事,房东半信半疑,我只好切换视频模式自证清白,房东立即无话可说,思索片刻,急忙向我道歉,表示自己弄错了。
我告诉房东,怀疑人都得有证据才行吧,这样无端指控,让我很生气的。
房东再次表达歉意,接着又问我,有没有把房子借给别人,我表示那是绝对不可能,那是我自己的私人空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