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说,当时情况紧急,自己哪顾得上那么多,救到他和老肖就送他们来医院了,他当时流了那么多的血,可吓人了,而老肖整张脸被挠得跟大花猫似的,要是不及时就医,毁容了的话,周甚元作为始作俑者,他就得担负起人家的后半辈子了。
周甚元说那都是什么跟什么,骂周怡说话阴阳怪气。
周怡抽了周甚元脑门一拳,训斥他对自己放尊重点,自己救他一命,对他有恩,她说她为救周甚元,可是贡献了自己的私家车,现在她私家车后座室的座位全是血,她要求周甚元赔她洗车费,不然有他好看的。
周甚元骂周怡无情,大家都是姓周的,还要为这点鸡毛蒜皮斤斤计较。
周怡表示此事非鸡毛蒜皮,是让他吃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周怡接着还要求周甚元待会儿去给老肖道歉,老肖虽然是灵异体质,但也只是外行人,周甚元却私自把他卷入危险中,作为一名茅山传人,周甚元的所作所为,实则不该。
周甚元可不在乎,他认为老肖的体质特殊,就当好好利用,那种体质比罗盘更能准确反馈磁场和定位灵体的情况,搁置一边,反倒是暴殄天物。
听他这番话,周怡感到非常的气愤,揪起他就是一巴掌,那打脸的一掌猝不及防,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尽管猜到剧情会如此进展。
扇周甚元一个耳光后,周怡压住怒火问他,他是把老肖当作朋友,还是单纯的利用工具。
周甚元淡淡地回了一句“工具”,他说自己不需要朋友,也用不着有人把他当朋友,他没那个时间,没那个工夫,他出国不是为了交朋友,而是来找人的。
他表示,不管用什么手段,自己一定要亲手抓住那只尸怪,那只尸怪很可能是那伙人暗中操控的,只要找到那伙人,就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人的线索。
周甚元也有自己的隐情,找到那伙人?那伙人是谁?为什么要通过他们来找到要找的人?我当时根本听不懂周甚元在扯啥,他就像个谜语人一样,老吊人胃口,虽然询问别人私事不礼貌,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结果被他训斥说与我无关,那是他的事,让我不要多管闲事,还刻意提了一句,说我也不是他的朋友,不要来跟他套近乎。
我可没打算和他套近乎,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周甚元这个人,接纳他,纯属因为老肖,老肖把每个人都当朋友,善意对待,他看周甚元孤单哥一个,就想拉些人组个小团队,但大家都不怎么乐意,因为和周甚元接触过的人,都觉得他说话有些傲慢和不饶人。
我因为话不多,没有太多的体会,但也时不时被他怼。
周怡表示周甚元没救了,气得不管他,扭头离开病房,我跟周甚元说了声再见,赶紧跟上周怡。
走出医院,周怡去开车,她叫我上她的车,她可以送我回去,我表示不用,让她早点回去,我自己走路不需要多远。
坐车不是主要,周怡是想告诉我,让我不要把周甚元说的话放在心上,我说不会的。
不是因为我宽容大度,而是我根本不在乎,我们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不需要和谐和友谊。
关于黑衣服男人,周怡让我小心,那个人很危险,再次叮嘱我,要是这些天感觉身体哪里不适,要立即来找她,若是那个男人再来找我,第一时间就是要跑,绝对不能被他接触到。
我表示自己会把她的提醒记在心里,让她放心,可我又十分明白,什么叫防不胜防,要是对方真心想弄我,他一定会有很多种办法,可能到时候连自己都不会知道,我必须做好防应对措施。
提醒我几句,周怡就发动汽车,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我见了都不禁打寒颤的号码,我当时也真的打了个寒颤,周怡见到,问我怎么了?
我边说没事,边接听电话,刚一接通来电,就听见对面传来一个女声,向我喊救命,说她正被一只长着猫脸的怪物追,她现在是边跑边打电话。
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就在我们住的公寓附近的儿童乐园里,那东西太可怕了,她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叫艾丽卡不要消耗体力,也不要背对那玩意儿,要跟它对峙,目不转睛瞪着它,让它警惕她。
艾丽卡说她会试试,接着,对面就挂断电话,我喊了几声都没回应,看来走回去的计划泡汤了,话说艾丽卡这家伙是怎么跟那东西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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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跳上周怡的车,让她开车带我赶过去,周怡问我究竟怎么回事,我把艾丽卡的情况告诉她,她马上开车狂飙。
帅气的小姐姐,开车自然也帅气,只不过我有点受不了,这么说可能有些丢脸,我有轻微的交通工具不耐性,到达目的地时,我立即跳下车,急忙做深呼吸,不然我就要当着周怡的面不争气地吐了。
深呼吸缓和后,我急忙跑进游乐园,发现艾丽卡正和一只猫脸家伙对峙,艾丽卡见到我,忙呼喊我救她,可她一扭头,那东西立即扑向她,我心想,不要把目光移开自己的敌人啊!
我抓起地上一块石头,砸那猫脸头上,老肖在周甚元被咬的时候,就是靠攻击猫脸转移它攻击目标的。
不出所料,猫脸家伙立即转移目标扑向我,我感觉戴上格斗手套,一边避开它的爪子,一边往它脸上狠狠一拳砸去,发觉这东西皮糙肉厚,我勉强打退它一下,它就又扑了过来。
我急忙绕到它后面,揪住它的头发往后拖,还好有头发,若是个光头,我可没辙了。
一边拖拽它的头发,我一边往其天灵盖上重拳殴打,可这东西就是不知道痛,嚎叫一声,身体猛地一往前,用力将自己的头发扯断,甚至还自残式地将自己的一大块头皮扯落,血腥的画面,当场把我恶心到了。
因为是尸体,这东西是没有痛觉的,即便流着黑血,它也要不放弃对我的扑杀,我不想碰它的头,于是从沙地捞起一把沙子,用力地甩它眼睛上,不是糊它脸上一把沙子,而是糊它眼睛一把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