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湾回来后,我就结束旅行社的工作,在家休息几天,剩余的时间准备新学期的东西。
八月底到来,我再次告别家乡,由东方飞往西方,再次来到那片熟悉而陌生的土地。
还没到学校报到的日子,我先回公寓休息几天,调整时差和舟车劳顿的苦恼,前些日子的事还有待消化。
浩南哥和他女儿回归正常的生活,戴眼镜男因为绑架和要挟人质,虽然没造成严重后果,但依法要被拘留了十几天。
周怡和杨婆婆也都没事,男人的事,我告诉周怡,听过我的描述,周怡很激动地问男人都说了些什么,我把男人当时说的话告诉她,她听完后,第二天就离开台湾。
后来我从杨婆婆那里得知,周怡之所以到台湾,就是为了找那个男人,从杨婆婆那里套来的情报,周怡和对方的关系匪浅。
到底周怡和对方关系如何,我并不关心,我更关心自己大学毕业后的规划,今年已经步入大三,一年后就要毕业了,到时候我到底是工作,还是继续进修,攻读硕士。
八月二十五日,房东告知我,公寓要进行一次室内杀虫,如果我有亲戚在瑞典,就到亲戚那里住几天。
我确实有亲戚在瑞典,但开学在即,我不打算跑太远折腾自己,于是就在公寓附近找了一间酒店暂住。
跟我一起要去住酒店的还有莫妮卡,她本来也到朋友家借住,但她的同学还没回学校,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为了不多花钱,我们都选了同一家价格便宜的旅馆,外观上稍微有些旧,像泡了五十年的老坛酸菜一样,但卫生干净,设施完善,唯有一点让人有些不太舒服,就是走廊的灯老是坏。
入住那天,我就看到工人在走廊上更换灯泡,灯泡是全新的,放在包装盒里,我目睹工人撕开包装塑料纸,拿出灯泡,将坏掉的旧灯泡丢进废物袋里,把新的装上去。
因为是崭新的灯泡,通电后很亮,然而才过去一个小时,我从超市买吃的回来,却发现那盏新灯的光暗淡了不少,如果说白甚比太阳,那么晚上就宛如月食。
我不是在夸张化事实,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后来旅馆老板收到客人的投诉,又找来工人更换灯泡,新的灯泡换上后,走廊又恢复光明。
可光明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这次不到半小时,灯泡再次陷入黑暗,工人没走多久,又被客人的投诉喊回来,不厌其烦地又更换一遍灯泡。
不找出根本原因,只知道一昧更换灯泡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出所料,灯泡再次罢工,这次不再是变暗,是直接炸掉,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把同楼层的住户吓得不轻。
该旅馆的客人大多数长居的,对灯泡总是坏,一直很有意见,他们怀疑旅馆的电路有问题,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于我个人而言,这样有安全隐患的旅馆我是不可能继续住下去的,一定会尽早搬走,可西方人貌似并不在意,跟相关人员反应情况后,原来是怎么样过日子的,之后也就继续怎样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