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金发女人这么说,几乎在座所有人都忧虑不已,毕竟谁也不敢想象要跟一具尸体同台的场景。
爱达笑金发女人想太多了,她可没有那么重口味,她告诉大伙,让餐宴继续下去的办法并不复杂,就是从在座的男女搭档里,剔除一个男性就行了。
听她说完这句话,餐桌前的大伙都沸腾起来了,都问爱达是不是在开玩笑,爱达告诉大伙,自己没有开玩笑,并告知在座各位,接下来就要宣布出局者的名字。
然后我就看见她就把手指向我,说我就是出局者。
我问爱达凭什么如此决定,她告诉我她是城堡的主人,她有她的权力,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足以踢我出局的理由。
说完,只见她叫佣人拿来一枚圆滚滚的东西,我看包装东西的锡纸,心里一怔,那不是我常用的香丸吗?
爱达把香丸举起来,问我,这东西是不是我的。
我正要开口,安妮莱斯抓住我的胳膊叫我不要说话,她站到我面前厉声质问爱达:“爱达,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爱达悠悠地笑道:“安妮莱斯,你还真是够袒护他的,他究竟有什么有价值的地方值得你老是袒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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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一起,我就要护着他,倒是你,爱达,你终于还是失控了!”
“安妮莱斯,我怎么处事与你无关,我的游戏,我说了算。但我也不是独裁者,我只是在及时制止一件恶事罢了。”
“什么恶事?”周甚元大声冲爱达问。
“就等你这么问。”爱达笑,然后大声告诉在座众人,杀害门罗夫人,也就是我隔壁男人的妻子的凶手,她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便是我。
安妮莱斯说这不可能,问爱达门罗夫人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告诉她,我不可能杀人。
爱达可不听安妮莱斯分析推理,她拿起手里的香丸,说那就是证据,理由是,这是她在门罗夫人身边发现的。
安妮莱斯说就算这是在死者身边发现的,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不排除有人栽赃嫁祸,说罢,安妮莱斯的目光犀利地瞪向爱达。
爱达冷眸一笑,松开嘴唇,小声说出了一个名字:“贝拉。”
其他人估计不懂什么意思,但安妮莱斯和我几乎都懂,那是安妮莱斯母亲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时,安妮莱斯的反应是愣住的,之后我看见了爱达不怀好意的笑容,马上明白这是来自爱达的威胁。
冷笑完,爱达指示身边的佣人迅速来到我的身边把我抓住,说要把我这个杀人凶手送去关起来。
我再度声明自己不是杀人凶手,我大声说自己之前一直没离开过任何人视线。
爱达表示这种理由无用,首先安妮莱斯可以包庇我,我说周怡和黑发男人可以作证,说着我向他们投去求助的目光,可这两人都选择把目光移开。
爱达叫我不要挣扎了,她手里的证据就是最好的证明。
总之就是有她讲,没我为自己申辩的机会,我就这样成了她口中的杀人凶手,被她的两个佣人兼守卫拖出了餐厅。
我被架出餐厅后,两名佣人拖拽我到了城堡的地下监狱,那里的气氛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的不好受,阴森压抑,且还有一阵阵腐臭味,好像每一间房里都有尸体腐烂一样。
事实证明我的妄想症没有错,我被送进的那个房间的墙上,正好就挂着一具尸体,尸体整体完好,而且还是一位女人,但凶手过于残忍,用钩子贯穿她的胸膛,把她挂在墙上。
尸身很新鲜,死后没多久,看来我也要死在这里了。
我的想法再度得到印证,两名佣人把我丢下后就去拿斧子,朝着我的脑袋用力劈了过来,我预想到他们的攻击模式,早就做好防范,抽身向后退,并蹲下身躲闪开来,跟着找准时机抢过其中一人手里的斧头去格挡另一人的斧头,转身一脚将身后的佣人踢飞,另一边通过格挡扣下另一个佣人的斧头,临头一脚把他踹倒下去。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可没想到的是,那两名佣人倒下后没多久就爬了起来,我诧异不已,自己使出多大的劲我自己清楚得很,怎么可能放不倒他们?
就在我难以置信时,墙上的女尸突然动了,她朝我这边嚎叫,跟着硬生生撕裂胸口的皮肉,从墙上脱离出来,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