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的心态就错了，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疼爱孩子的父亲，所以才换不来自己的孩子，也正是因为他不纯粹的态度，让王云皎还有楚柏东看到了希望，特别是王云皎，她高傲习惯了，也接受不来一个低学历什么都不会丢人现眼的女儿吧。

“爸，你头发都白了。”楚柏东哭着说。

楚世豪听了一愣，随后拿过床头柜里的一个小镜子，看着镜子里面头发半白的自己，楚世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淡淡的开口说，“其实也挺好看的，我这个年纪了，正配这个颜色。”

楚柏东听到这个解释眼泪要掉不掉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爸，你不要难过，不要听菲菲胡说，我不知道什么第一人格，第二人格，就算是第二人格，她也是我妹妹吗？”楚柏东咬牙说着，或者说想要安慰楚世豪，让他不要难过伤心。

楚世豪听了肯定的点头，“是，她当然是你的妹妹，你记得你有两个亲妹妹。”

楚世豪当然不会觉得楚菲菲说什么第二人格就不是他女儿，不管楚菲菲什么情况，都是自己的女儿，可对于那个消失的楚菲菲他心疼，内疚，不能原谅自己。

“爸，我记得，我记得的。”楚柏东一边说一边哭。

“好了，不要怪菲菲，以后咱们也不去打扰她，咱们可以在背后默默的关心她，能帮助的就帮，知道不？”楚世豪知道，楚菲菲是不愿意他们过多打扰的，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个真相告诉他们，她要的就是他们不打扰。

他以前还能说弥补，可那个已经消失的菲菲，他永远无法弥补，剩下的这个菲菲也永远不会原谅他们。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去打扰妹妹，菲菲若是需要帮助，我一定会帮。”楚柏东咬牙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