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看向魏己几人,胥谭冉说:“这几位是……”
中年人摆摆手,说:“我都知道,这几天满城风雨,都进来吧。”
众人走进院内,偌大的院子中依旧点满了蜡烛,烛火摇曳着,散发着光亮。
“各位,自己找个地方坐,来,小冉。”中年人搬来一个小木凳,递给胥谭冉。
“坐。”
胥谭冉和中年人相对而坐,魏己几人坐在胥谭冉的身后。
中年人说:“不知道胥老爷子,让你来是有什么事。”
胥谭冉说:“我们要推翻耶教。”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寂静地可怕,魏己和郝仆盯着中年人一动不动,郜蒲卓则看着胥谭冉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中年人沉默了好一会,说:
“这是胥老爷子的意思?”
胥谭冉说:“我爷爷老了,前两日受了点伤,在家中歇息。”
“华叔,你应该也知道,前两日来的那位神使如今是什么状况,我们没有开玩笑。”
中年人摇摇头,说:“看来这是你的意思,只是就算我同意站到你们这边,兰家和何家你们要怎么办,尤其是何家,如今他们替代你爷爷已经与耶家城中的人搭上了关系,建立起了联系。”
“他们可不会白白放下拿到手中的东西。”
胥谭冉说:“多谢华叔替我着想,只是这些事情自有办法解决,现在我们想知道华叔您的态度。”
中年人拿出一杆旱烟,抽了起来,边抽边说:“你华爷爷走的早,我早早接下了他的担子,想当初我刚成为和你爷爷一样的主教的时候,跟在你爷爷屁股后面,大哥大哥的叫着,那时候郝家城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中年人猛吸了几口烟,继续说:“可后来,谁能想到一切都是谎言,什么信徒,什么主教,在他们眼里和那草棚里的畜生没有什么不一样。”
胥谭冉说:“华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中年人摆摆手,说:“没事,那些都过去了,我有一个问题问问你们,你们可知道若是失败了可有什么后果。”
魏己几人彼此对视,郝仆这时站起来说:“我向您承诺绝不会失败。”
中年人哈哈笑着,说:“当初你家主子也是这样向我承诺的,可现在呢?我孤家寡人,他已经在黄泉中与妻儿团聚,他说得那些可有哪一样实现。”
魏己这时站起,体内的冥气迸发出来,在魏己背后形成一个巨大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