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官散无拘束,一夜披衣见此君。”
“好,小侯爷这诗妙。”
林晓暗自心惊,这和网文里写的不一样,不是说这帮纨绔都是酒囊饭袋,草包一个吗?
这诗我这半吊子都听出着实不俗来,这不是装逼打脸,这是被装逼打脸的节奏啊。
林晓哪里知道,这些人虽然是膏粱子弟,纨绔归纨绔,但家教绝对是没的说。
这帮权贵又不是傻子,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培养好下一代?
玩可以,就如昭烈帝所言:就不能享受享受吗?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时又有一个公子哥站了起来,张口赋诗:
“满窗疏韵伴吟声,别夜犹怜枕簟清。
“见说解梁难种植,此君相别若为情。”
“小公爷这诗应景啊,尤其是这伴吟声和枕簟清,让人无限遐想啊。”
“对对对,绝对是回味无穷啊。”
众人吹捧一番。
我去,这帮浪荡子,真是会玩啊。
又一个样貌英俊,但脸色略显苍白的玉带少年站了起来。
“净洗碧娟娟,颜色如少年。”
“窗前风收雨,阶下笋行鞭。”
这首就明显露骨了。
果然,此诗一出,众人轰然叫好,淫声浪语,声振屋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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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花魁神女皆是眼含春水,俏脸微红,欲迎还休,也不知是真是假,看得林晓这心里直发痒。
“世子此诗真是妙到毫巅,当为本场最佳,拿的魁首。”
连吹捧都这么闷骚吗?
林晓内心吐槽:
这成何体统,真是世风日下。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