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朱允炆的脑袋有点问题,不过只是形状有点奇怪,但没什么大不了,不影响后来的正常生活。
无非是头型问题,相信长大后就好了,吴晟熥打心眼觉得,外表并不是最重要的,唯有拥有美好的心灵,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不过,朱元璋看起来有点不喜欢允炆,觉得还没有雄英长的好看。在心里比较过,让吴晟熥觉得这人就是外貌协会。
朱标看到这个孩子,说道:“朱允炆?果然是好名字,倒是允炆的脑袋有点扁。”
“应该没那么大的问题吧。”
吕慧仪刚刚生下孩子,早就累着不行,并且是已经睡着了,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朱标抱着朱允炆,还看了一眼他的脸,抚摸着他的脸,说道:“爹,这孩子像我,对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哪能不像的父亲的,朱元璋觉标儿有点儿问题,但是没有发作,说道:“孙儿已经看了,咱那就先回去了,朝中大事多了去,还有批不完的奏折。”
朱元璋交代一切后,就回到了谨身殿,那里堆放着很多奏折,他那种人为了皇权,一定要牢牢掌握在手中。
老朱今日会来此,看那刚出生的孙儿,但是没什么大不了,区区一个庶长孙而已。完全不值得放在心上。
毕竟有真正的嫡长孙,他算什么东西?尽管有点不近人情,倒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只不过一场政治婚姻,是为了平衡朝堂。
需要文宫的支持,所以不得不而之的。完全是为了给朱标拉拢文官的支持,所以,需要一场戏码来制衡。
目的是以文制武,但不代表压制武勋,而是令文武互相制衡。让他们彼此的制约,就不会造成任何一方尾大不掉。
朱元璋回到了谨身殿,端坐在椅子上,喝了茶放在桌上的一旁,拿起了奏疏一看,然后狠狠地摔在桌上。
“好一个胡惟庸,如此这么嚣张跋扈?擅自决定官员人等的生杀升降。”
“真是不把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哼!搞着他才是皇帝似的,那咱算什么东西?”
这道奏疏是锦衣卫的,发现胡相的事,皆为不法之事,之前他们说过,查胡相案,恐怕这不是空穴来风。
吴晟熥看到了这,内心说道:“唔嗯?胡惟庸案要发生了!现在是洪武十年而已,我记得案发的时候,正好是洪武十三年。”
“胡惟庸于洪武十年,九月二十六日,被提拔为左丞相,与汪广洋又任为右丞相。到现在洪武十年,十月廿三日。”
“才不过一个月左右,胡惟庸就飘了?怪不得他会死!真是死有余辜。”
“在于皇权大于天的背景下,还作死?胡惟庸,莫非你觉得朱元璋是一只病猫吗?当他不会就此大作文章吗?”
朱元璋此时恨的牙痒痒,说道:“呵!胡惟庸啊,让你狂到一两年,等到那时候,咱就跟你清算这笔账吧!”
吴晟熥一脸懵逼,暗道:“怎么可能?亏你还能这么忍耐?我觉得应该当机立断,话说回来,你在有这安插锦衣卫吗?”
“我的意思是,在春和宫里安插暗子,日月不眠不休地,监视那个吕氏所作所为,这么一来,娘亲和大哥的命就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