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天一大早,我把孩子入院办好,继续给孩子做其他相关检查,然后苦等时间。
由于十几天,孩子挂水太多,手脚额头血脉都细而小了,挂水有点困难。
入院当天,医生只打了屁股针和开了一些退烧药,医生让再等其他进一步检查的结果。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7点,我带着孩子带来到杭州西站恩娘的家。
恩娘就问我,“那两个是不是你家里的祖先?”
我说,老头子可能是外公,女的我不清楚。
恩娘说,等下你抱着孩子,出门跟着我走,跟紧了,一定不要回头看,有三公里,走完再回来就行。
我忐忑地抱着孩子,跟着恩娘出了门。
恩娘手里拿着一炷香,嘴里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杭州方言。
当走到一个庙门口时,恩娘做了一些唱唱跳跳的动作。
随后,转身掉头往回头,我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默默跟在恩娘后面。
当时,孩子的精神已经很差了,一直眯着眼,时不时地嘴动作一下。
我心中信念很坚定想着,“外公你走吧,我知道小时候你很疼我的,但是孩子太小禁不起折腾。”
12月的杭州挺冷的,风乎乎格外的刺骨,那3公里路仿佛是我走过最长的路了。
终于,回到了恩娘家里。
恩娘说:“已经没事了,女的可能是想害孩子,老头子一直跟着,是想保护着孩子的。现在两个都走了,最迟明天孩子就会好起来,为保万全,明天可以把医院里开的检查都做完。”
随后,我带孩子回到了医院。
当天夜里,孩子果真逐渐好转了,开始主动要喝点粥了,眼睛也能睁开大大的了。
当天晚上,也是十多天里唯一一次量体温低于39℃的。
而且,夜里不再反复烧了,也不哭了,我如释重负。
那天夜里是我们娘俩睡的第一个安稳觉。
第14天,检查报告差不多出完了,报告显示没有任何问题,唯一指标不好提示,就是孩子很多天没吃东西,导致钾缺失厉害。
医生给开了补钾的盐水。
上午,孩子睡醒,精神头一下就回来了,能吃能跳笑嘻嘻的。
夸张的是,孩子吃完东西上厕所拉了一条蛇形的大便,超长且粗的一条,马桶都冲不走。
虽然有点恶心,但我当时还拍了照的。
按道理来说,孩子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可能拉那么大条吓人的便便。
万幸我的孩子不是那些可怕疾病。
医生这边也通知我们,医院床位十分紧缺,孩子没问题,就不需要再继续观察,可以抓紧办理出院了。
总共住院3天,费用大部分都是各种检查挂花了7000多,最后病历本上也没有写,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总之,惊魂的十四天总算过去了。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孩子的健康成长,是每一位母亲毕生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