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将目光落在保洁阿姨身上，看着她握着拖把的手微微颤抖着，是真的怕极了。

“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商时序走到门口，将问案警员手中的本子拿了过来，挥手让他做其他事去了。

沈枝意也跟着走过来，顿住脚步。

保洁阿姨毫无血色的脸，很认真的回想着。

“没……没……”

保洁阿姨吞咽了一下唾沫，很认真的回道：“没有，这栋楼只有高三学生和高三的老师这些，除了平时一些课程需要用到这边的舞蹈室，多媒体室以外，不会有人过来。”

“这边一直都很安静，若是有人经过，我肯定听得见的。”她嘴唇哆嗦着，想拼命的将话说清楚。

“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田老师……田老师很负责的，我每周日都能在大清早看见他来，碰到了也会打个招呼什么的。”

她浑身都在抖，沈枝意似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很响亮。

沈枝意抬手扯了一下商时序的衣摆，让旁边的警员将人带出去安抚，确认是否需要做心理治疗。

“她现在问不出什么。”沈枝意眉心紧蹙，现在她的精神紧绷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再问下去，人会疯的。

“我知道。”

说完，商时序止住话。

知道为什么他刚刚还想继续问？

面对沈枝意的疑问，男人故意吊胃口似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