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根据现在发生的几起案件来看，都是自杀，聂教授怎么会自杀？

“我让齐知臣带队过去，你……”

“我去。”

湿透了的发丝紧紧的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她眼神中露出的坚毅让他心底一疼，“我让人陪你过去。”

“不用，现在发生这么多案子，人手本就不够，再派人送我去，办案怎么办？”

“电话一直拨通，直到你和齐知臣碰面才能挂断。”

商时序抬手将她脸颊上的发丝勾到她的耳后，“注意安全。”

将车钥匙递给她后，又道：“开车慢点。”

“好！”

沈枝意当着她的面，将电话拨通，看着两人已经在通话后，沈枝意才强扯起一抹笑意，“你也不要太紧绷了。”

“好。 ”

沈枝意提着一股劲儿，谨慎的开着车，到了教职工房楼下，就看见顾无期站在那儿。

“小顾。”

“沈老师。”顾无期打着伞，看着她打开车门立刻就跑过去，“知臣哥在楼上，我下来接你。”

“谢谢。”

楼道里很昏暗，沈枝意戴上鞋套手套，甚至还将自己的头发也给包了起来，这才踏了进去，就看着聂教授一脸安详的躺在床上。

依旧有一股苦杏仁味儿，尸体皮肤呈粉红色，表面看起来是“咬舌自尽”的死状。

和那个叫宁悦的初中老师一个样子。

“沈老师。”

“有什么发现吗？”

“我来的时候，聂教授就是这副样子，躺在那儿，盖着被子，手里捏着黑色曼陀罗。”

齐知臣将早就受商时序吩咐准备好的帕子拿出来递给她，“初步判定是喝了床头柜上水杯里的水，技术队已经收走了。”

暗沉的天空，倾吐着烦闷的气息，整个屋子里都流淌着潮湿的压抑。

沈枝意回想起一直以来接触聂教授时的样子，很认真的说道：“聂教授本人不可能自杀，除非……”

“受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