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有一支,我还涂过。”沈枝意看向商时序,“当时你还说这口红好看来着。”
就是不知道他记不记得了。
毕竟商时序一般不夸她的口红,只夸她这个人,但是那一天破天荒的说这口红颜色还挺好看的,所以她记得特别清楚。
商时序努力回想着,这可是死亡问题他得谨慎回答。
“我记得。”商时序微微一笑,“我就说这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我看你涂过。”
后座的江时鸣嘴角微微一抽,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大。
“这个没有什么可查性,虽然很难买到,但有这个唇釉的人也不少。”沈枝意看着,这毕竟不是限量的东西,有的人多很正常。
“这个用过没?”
商时序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难以启齿的开口,“怎么看用过没?”
沈枝意抿唇,这真是为难你了。
“江时鸣,你帮我把这个拿出来,拧开。”
她只有一只手可以使劲儿,她一个人是弄不开的。
江时鸣闻言,立刻就动了起来,戴上手套就打开了证物袋。
拧开后沈枝意就从旁边抽了一张餐巾纸接过了唇釉头,看着上面沾着的液体有些少,“你把管给我。”
沈枝意僵硬的侧着身,江时鸣见状把管身放到她的右手上,沈枝意坐好后用唇釉头插进去几下后,拿出来,看上面粘附着的口红液还是这么少,道:“看来这支唇釉的主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