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觉得有些奇怪,江时鸣不是自己来的吗?
刚刚还在问商时序。
不过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江时鸣身上,就不那么奇怪了。
沈枝意果断地拉着一旁吓傻了的郑垣躲了起来,而江时鸣则是躲在了门后,手放在了后裤腰上。
郑垣他们就在江时鸣后面的房间内。
看着那格外显眼的木仓,郑垣屏住呼吸,都……都用上木仓了?
玩儿这么大?
这都惹上了什么人啊。
江时鸣谨慎的探出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当看到一个又一个人进来时,脸色骤变。
有男有女,但打扮都很干净利落,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他格外的眼熟。
眼熟在哪儿?
通缉令上。
这回遇到大茬子了。
江时鸣一手摸着木仓,一手做着手势。
这些基础手势沈枝意都看的明白,看完江时鸣做的手势后,沈枝意脸色也变得不好了,早在江时鸣来的那一次她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郑垣很懵逼,因为他看不懂。
但下一刻就被沈枝意拉了拉,两人格外小心的往后走,进了房间沈枝意带着郑垣到了一个密室。
郑垣越走越心惊,“妹啊,你家咋还有这玩意儿呢?”
“保命。”沈枝意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口。
保命?
今天确实是保命了。
郑垣想到外面的大兄弟,有些担忧,“妹啊,那……你朋友不会有事吧?”
本来他想说同事或者警察的,但想了想还是换了称呼。
沈枝意正在给商时序打电话,也只有在这儿才敢发出一点声音,电话那边通的很快,沈枝意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形,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但江时鸣说了很危险。
既然很危险,她就更不放心留他一个人了。
“你和表哥现在在哪儿?”
沈枝意:“家里的密室。”
商时序没功夫来问家里怎么会有密室这件事,立刻道:“江时鸣那小子带着木仓,问题应该不大,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和表哥都别出去,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