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看着远处的张楼和陈砚韬,目光幽幽,“你也不用和我说这么多,我没有受害者有罪论的那一套,你要真怪,怎么不去怪做出这一切的人呢?”
“是谁弄出这么多的案子?”
“是谁这么残忍地拿人试药?”
“是谁心狠手辣的剥皮挖眼?”
“余生,别太感情用事。”商时序很认真的劝道:“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觉得受害者有罪论是对的吗?”
“还是说,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沈枝意这个人?”
“不要忘了是谁给你的工资。”
商时序查过余生这个人,工资开得那叫一个高啊。
而且还确实是沈枝意出的这份钱。
只想他能够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更好的照顾陈砚韬。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直陪着陈砚韬,就只能找人,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人是否用心。
就表面上来看,余生在照顾陈砚韬这一点上确实很用心。
陈砚韬想吃个其他的东西,余生都不不给的。
因为陈砚韬不能吃。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余生笑道:“这些我当然记得,不过还请商队长不要再纠缠我家小姐了。”
“刚刚小姐和我说不是所有
商时序看着远处的张楼和陈砚韬,目光幽幽,“你也不用和我说这么多,我没有受害者有罪论的那一套,你要真怪,怎么不去怪做出这一切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