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和沈枝意回了家,立刻就和杨时安等人开了视频会议。
“小白那里没事吧。”
沈枝意摇头,“人好着呢,能说能笑的。”
知道慕叙白没事,众人也没扯着这件事继续深聊,毕竟他们的事情太多了,知道人没事就可以了。
“所以董然就这么死了?”
齐知臣显然也不想就此结案,“根据线索来看,和席青说的完全一样,席青是听从这所谓的安哥的吩咐,才对董然下手的。”
“但席青也跑不掉,她始终是这起凶杀案的动手者。”
商时序:“她不承认安哥就是陆祁安?”
江时鸣有些丧,也只有在他们几个面前,他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我用了好多法子,这人就是不承认,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不知道。”
“她又不是没见过这安哥,怎么可能不知道安哥是谁。”
就在那儿撒谎。
江时鸣很烦躁。
有自己当主导者的烦躁,也有案件受到阻碍地烦躁,更有自己的好兄弟被绑随后被当成犯罪嫌疑人关押的烦躁。
种种事情加起来,让他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太高。
“陆祁安这几天在做什么?”
“线人传来的消息,这几天谈了个项目,正常上下班,也没和其他人有过多的接触,都是商业上的往来,这些我们也查过,没什么特别的。”杨时安说着就道:“他的时间线也传给你了,你们可以看一下。”
商时序点开杨时安传来的消息,一边和沈枝意看,一边道:“董然的死是安哥下的令,如果安哥真的是陆祁安,那这些信息要么有我们看不出来的暗号,要么有信息我们没查到。”
不可能有其他的可能。
“对了,还有一件事。”江时鸣突然想到,把脑袋从桌子上抬了起来,“就是董然死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和那几盆黑色曼陀罗,根据技术队的痕检结果来看,不是一早就放在那儿的。”
“我们去饕餮宴的那天,董然逃走。”
“入住到她死亡的那套别墅,那个时间点房间里是没有这套衣服和黑色曼陀罗的。”
“推测应该是在前一天放到别墅里,然后第二天董然就死了。”
江时鸣摁了摁自己有些发疼的额角,以前有商时序在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过的什么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