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宋琸又咳了两声:

“当然,说这些也不是想说明什么,我们知道你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治愈能力,只是希望你能尽可能的配合我们。”

周姜予抬起眼眸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病弱男人:“那为什么不让我替你治疗。”

宋琸自嘲地笑笑:“我的身体是任何力量都治不好的,你听说过一台手机充不进电还能用的吗。”

他能活着其实已经不是奇迹可以形容的了:“我现在....也只是依靠某些力量苟延残喘罢了。”

周姜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并不想多问。

以她对生机的感知力,的确能感受到宋琸身上的生机暗淡如将死之人,可他偏偏又能如常人般行动自如。

除了看上去弱了些,其它一切如常。

实在匪夷所思。

宋琸没有再说自己的事,而是接着道:“原先我没有报告给部门说阿泽的事,不过现在他们也已经知道了,并且不会对这些多加干涉。”

“你如果有什么摆不平的,也可以联系我。”

周姜予还是有些理不清思路:“那...那天在埠西大厦,你是...特意过去的?”

她觉得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太巧合了,可当时自己并没有展露出什么,是不可能引起特殊部门的注意的。

所以这只能是宋琸的个人行为。

宋琸放松身体往后一靠:“这个么,我要说是巧合,你信吗?”

周姜予当然不信!

她装模作样地喝了口水:“阿泽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为什么要把它留在长鸣山?”

宋琸看向正在院子里玩耍阿泽,目光似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人:

“至于这个,你到时候自然会知晓,把他放在这里么...当然是因为有你这个饲养员。”

周姜予被宋琸理所当然的话一噎,险些忘了自己还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