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郭良被夸了,很开心,几个月的努力没白费。
“穆罕穆德这个人,你觉得还有仰仗的必要吗?”李寿问。
“你是在考我,还是真不知道在问我?”郭良心里有答案了。
“你自己琢磨好。每个国家的情况不一样,做生意也得结合国情,审时度势,苗头不对就立马丢车保帅。
这么一个小国家,领导人的更换可不需要四年八年的,一个轻微的震动人就变化了。”
郭良知道,这是李寿给自己上的最后一课:“我会注意的。”
聊完正事,李寿话锋一转,语气变的轻松日常起来:“什么时候回来?”
郭良笑着说:“爷爷,这个时间你是不是在集团办公室?”
“对。正在看文件。”
“我现在就去找你,免得你一直唠叨我。”郭良从沙发上坐直,把衬衣上面的扣子系整齐。
宋牧刷完牙了,拿出一次性的牙刷给郭良:“你爷爷催你回去上班?”
“老人家想我了。”郭良笑着接过牙刷说。
宋牧颇有感触的说:“我爷爷奶奶也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