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眼见秘籍,心生贪念,大喊:“想活命快把秘籍拿来。”言罢,身形一跃,如同猛虎扑食,伸手便向温正高手中的羊皮卷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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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正高一转身,向左侧游走了数步,司徒剑扑了一空。赵世官叫道:“快...快给我抢过来。”他斜着眼睛,对后面的秦大通说道:“你...你别乱来,否则那小子就没命了。”
忽而大院之内,纷扰四起,温正高身陷重围,左闪右避,以避刀锋。马派大兵数人,蜂拥而上。青城派弟子,持剑疾刺,势若猛虎。温正高身手矫健,身转数圈,继而跃起,向前疾行数步,若飞鸟腾空。每步所落,皆踏于他们胸前,众人惊愕不及避让。于是一瞬之间,大院内青城、马派之众,倒地者无数,场面混乱至极
这时马派的大兵举起长枪瞄向温正高,从不欠疾奔向前,适才他的僧袍被龙碧霞斩为两段,此时他左持半段布绸向持枪大兵挥去,瞬间缠住了几人的长枪,再用力一甩,长枪飞出丈远,打在一旁的石柱上,跟着他又转身挥出右手,一道寒气射出,其他大兵皆被这寒气击中,倒地不起。
从不欠转身回首,瞬间他目光如炬,一跃跳向温正高。张毕德见从不欠捷足先登,离温正高仅有两丈之遥,便大喝一声:“从不欠,快把第四重的口诀交出来。”
张毕德腾空踢脚,从不欠一侧闪过,右手抓住他的手臂,双手向前抓去,张毕德双手成月状,张毕德以技应之,开合自如,左手下摆,右手上推,两人拳来脚往,互为攻防,拳风呼啸,不绝于耳,只在数十招之后,从不欠道:“你不是想要《葵花宝典》第四重的口诀吗?那就叫你尝尝我的寒冰神掌的威力。”说着一掌向张毕德打去。
张毕德只觉得此人内力深厚,若再与他纠缠,断没有好结果,只得侧身一避,转向温正高奔去。
张毕德眼疾手快,趁温正高还未反应过来,就夺走他手中的羊皮卷。
从不欠见此掌打偏,便又向张毕德打出一掌,此时张毕德已拿到秘籍,身形一跃,欲遁逃走,从不欠寒掌一出,恰巧打到温正高身上,他被寒气笼罩全身。眉、唇、颊、手皆附寒霜,状如冰雕,他双手合十,垂目低首,缓缓坐下。
张毕德大笑道:“我终于拿到宝典了。”便展开羊皮卷,只见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张毕德怒道:“你这个温正高,居然敢骗我。”
众人见这秘籍是假的,便纷纷起身退到远处,此时形势如旧,八爷仍然擒着张毕乐不放,而秦大通也不敢撒手赵世官。
乐二娘持剑缓缓走到温正高身旁,用剑指着他,轻声说道:“你们日寇在中国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如今你死有余辜,但念你是毕儿的生父,我给你一个痛快。”
乐二娘只为给温正高说话,故话声极小,但盛林此时任督二脉尽通,站的距二娘最近,声音随风飘来,他自然也能听到几分。
盛林心想:“来峨眉山的时候,这老和尚讲了两个故事,如此看来这两个故事说的都是自己,只是第二个故事与张毕乐无关。他口中所说一生之中做错了两件事情,难道第二件事情就是诬陷从不欠么?”
温正高仍然低着头,幽幽道:“十年前...宫庄内...少庄主...”这话未说完,便咽了气。
温正高背坐盛林,故刚才他对二娘所言,盛林未听得清楚。
见温正高被从不欠的寒冰掌打死,静月师太徐徐立身,犹自抚胸而道:“你这恶僧,曾言未尝杀人,今日连夺数人性命,尚有何言以对?”
“阿弥陀佛”从不欠道:“既然我从不欠只身赴会峨眉,就没想着活着离开这里,既然你们都想杀我,那就来吧,我随时奉陪。”
这时江喜梅跑了出来,叫道:“谁敢伤害他?”
大院众人转眼一看,原来是个身着灰色中山装的女子,只见她左手紧握几张纸页,右手举着火把,缓缓移步到张毕乐身前。
张毕乐叫道:“你...你出来做什么?”
江喜梅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一本叫《葵花宝典》的武功打的你死我活,这本武功秘籍就在我手上,如果你们肯放了这个人,我就把秘籍交给你们,否则我就毁了它。”说着就把纸页靠近手中的火把。
有青城派的弟子对司徒剑说道:“帮主,这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徒剑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张毕德叫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子,刚才那和尚用假的经文骗人,难道你又用假的来骗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