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才淇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好像他做不了主啊。但是他也隐隐觉得，这个机会绝对不能放弃。

他的直觉告诉他，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欧阳氏再起来就难了，可是反过来，一旦抓住了这个机会，欧阳氏绝对不会再怕它云梦江氏了。

欧阳才淇到底年轻，还担不起这个大事，但他也知道，这不是儿戏。

同样严肃地问：“聂兄，你也给弟弟透个底，你到底想干什么？”

无缘无故的，聂氏肯定不会让利益，除非有特殊的理由。

聂怀桑不答反问：“欧阳兄，你不觉得云梦姓江太久了吗？”

嗯？什么意思？和云梦江氏有什么关系？等等，云梦姓江太久了，这个意思是……要让云梦改姓？

嘶！欧阳才淇倒吸一口凉气，玩得这么大吗？

欧阳才淇吓懵了，五大世家由来已久，他一个少宗主，真没敢想过，能把五大世家之一拉下马，取而代之。

聂怀桑他们也不急，一边吃菜，一边等他回神。聂怀桑还抽空给孟青月剥虾呢。

好半晌，欧阳才淇才回过神来，看向正在剥虾的聂怀桑，声音都有些颤抖，再次确认：“聂兄，我没理解错吧，你是想？”

聂怀桑不慌不忙地把剥好的虾，放到孟青月的碗里，擦了擦手，才肯定地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聂氏为何不自己上？”没道理把这么大的利益给欧阳氏啊。

聂怀桑摇头：“贪多嚼不烂，况且聂氏善水的人不多。而且现在夷陵，也没人管呢。”

欧阳才淇懂了，云梦水系四通八达，还是懂水的人，了解水的人管理更方便，不然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费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