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无语,对啊,我是一个玩毒的啊,干什么比武功啊,想起自己和金繁对打,就没有赢过的宫远徵,脸黑了。
他完全可以让金繁失去内力,再狂捶他的,他的脑子呢?被狗吃了吗?竟然现在才明白过来。
宫远徵忙着研究毒药,宫尚角刚接任执刃需要磨合。
孟青月越想越气不过,先是给宫子羽贴了一张笑笑符,让他在他爹的灵堂一直笑。
路过的下人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谁家好人死了爹这么开心啊,这可是哄堂大孝了啊,也不知道老执刃的棺材板压不压得住。
孟青月又去了长老院给雪长老和月长老下药,就他们反对把执刃之位给宫尚角,非要给宫子羽。
泻药、夜晚兴奋剂、晕晕符,都给你们安排上,闲得没事干,出来搞事是吧,让你没精力再搞事。
果然第二天就传出来了,月长老上如厕的时候晕过去了,雪长老吃着吃着饭,当着下人的面大便。
两张老脸都丢没了,又不敢见人了。晚上他们又睡不着,根本睡不着,兴奋到天亮,黑眼圈浓得像食铁兽。
宫尚角收到消息,嘴角抽搐,不用想,估计又是他的好弟媳干的,只有她有这个时间和本事了。
但是也没管,反正两个吉祥物,又没死,无所谓。
宫子羽终于想起来调查老爹死因了,他还是怀疑宫远徵,去医馆调查。
医馆早就被宫远徵控制成一个铁桶,他给医馆的人都下了生死符。
并且抓了贾管家的儿子,当着贾管家的面,折磨他。
贾管事的宝贝儿子被宫远徵捏在手里,可不敢再污蔑宫远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