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按照剧本行动,,不能乱改。”
舒梨随口敷衍了一句,催促着他往外走去。
“快点走,一会儿干了就留不下线索了。”
景护法是一脸的不解和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二人的脚印以及景护法身上还在不断低落的酒液,刚刚好够他们走到那栋小楼。
景护法眼尖,在进去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地上的那一大摊印迹。
“这都是我留下的?其他轮次的我?”景护法只反应了一秒,转身就要离开。
他也是实诚,走出去了两步都没听到舒梨开口拦他,自己又走了回来。
看着舒梨蹲下去用手蹭了木板上的痕迹,景护法问:“你怎么不拦我?”
“哦……”舒梨头也不抬:“拦也没有用,你走吧。”
她这么说,景护法反而不走了。
景护法在她对面一同蹲下,也学着她的动作伸手在木板上蹭了一下。
那看上去已经斑驳干涸的痕迹也只是看上去而已,他这一蹭,沾了满手。
景护法抬起头,刚想出口询问,就见舒梨已经把手指凑到了鼻尖。
他也学着舒梨的样子嗅了嗅,一股说不上来的混乱酒气直接窜进了鼻子里。
景护法咽喉深处窜起一股浓烈的作呕感,他开口说话时都变了声:“你怎么没反应?”
舒梨比他凑的还近,倒是一脸没事的样子。
舒梨抬眼看他,十分无辜:“我没闻到啊。”
“你!”景护法直接跳了起来,还没等后话出口,被那作呕的感觉催去了最近的窗边。
他因为生理反应闭紧了双眼,一阵接一阵的吐了个痛快。
舒梨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看着景护法的背影默默道了个歉。
这得亏是光线昏暗,要不然还真骗不了他。
舒梨手上的压根就不是地上的痕迹,也不是刚才在放酒那处沾染上的,那是她自己咬出的几滴血抹开了而已。
舒梨只是觉得,虽然她不知道前面的轮次都发生了什么,但至少在面对同样的事情的时候,她自己做出的反应是不会变的。
她刚才确定了自己没有动手,而是伪造出来的血迹。
那么,这里没有被抹除重置的痕迹自然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