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割伤不可能在衣服完好无损的前提下出现在衣服里面,而且也不会凭空出现,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引导着“一只透明的上帝之手”在对自己进行切割。
如果没人发现,最后估计会把血流干,太惊悚了。
“艹!”许嘉言跪地翻找着止血贴和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喘着粗气心绪不定,但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保证自己不会被这带有神经毒素的血沾到不该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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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问蔺峥几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口,在刀刃上打滚?”
考古学家仔细观察着他的伤口说:“不是利刃割伤的,划痕切面很粗糙,皮肉有被刮蹭的痕迹。更像是在长满刺的树藤里奔跑,被那些割人藤划过,伤口边上还在泛红。”
许嘉言语调压抑道:“意思是这些伤口会不断增多。”
他们只拉开了衣服就能看见这么多伤口,在被裤子鞋子遮挡的地方呢?血腥味都扑鼻了。
“疾控中心的人在加速往这里赶,可之前我们从山顶下来用了半小时,他们最少也要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伤口继续增加而且不能止血的话…”许嘉言及时截住后半句。
考古学家沉默。
凌江玥看了眼山顶那群穿着防护服的人到这里的距离,用手指头蹭了点蔺峥身上的血捻了捻。
这个神经毒素似乎在增加猎物体内血液的流动速度,方便自己更快杀死感染者,蔺峥的每个伤口里都带上了一丁点。
照这个速度,他等不到那些人带来药剂并起作用。
凌江玥想了想,双手捧住他的头,掌心贴在太阳穴位置,在许嘉言诧异的目光下,弯腰看着他的眼睛呼唤。
“蔺峥?蔺峥,醒醒!”
“蔺峥,集中注意力看着我,那些刮人的树藤都不见了,你在特调处海城分部的二楼站着,然后转头看见了我……”
蔺峥抽搐一下,不知道幻觉里又出现了什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从锁骨往颈动脉方向凭空割出的那道伤口戛然而止。
最关键的伤口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