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言暖从背包里拿出一袋饼干,做坐在桌前吃了起来,想着自己改怎么能在村寨里进行草药研究和完成萃取问题。
“嘟,嘟,嘟……”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言暖拍了拍双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喂,你好。”
“阿暖,到寨子感觉怎么样?”
电话那端传来温和又略带担忧的男音,言暖坐在桌子上,整理着文件夹的顺序。
“还好,这里的苗文化很浓郁,很多东西和风俗都保留的很好。”
“在那边要多注意,苗人擅蛊,你要多提防些,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说。”
“滴滴,试剂成功,滴滴,已打印文件。”
言暖听着那头夹杂着冰冷机械音的播放,就知道对方一定在忙化验。
这种时间还能抽空打电话询问他,除了宋师兄,也没谁了。
宋师兄是她父亲的徒弟之一,她是被父亲从孤儿院领养的,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只知道被父亲接回去后就开始和各种试剂,机器,标本打交道了。
而领养她的就是无解实验室的生物教授,父亲只收了两个关门弟子,一个是温柔体贴斯文的宋泊简师兄,一个是高冷如冰山的苏流年师兄。
她和宋师兄亲近一些,有些害怕苏流年,因为苏流年是从小跟她一起的,他也是被教授领养的。
从小在低气压和整蛊里一同活到大,还好后面来了个温柔贴心的,便就渐渐疏远。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她忍不住害怕。
“我知道了,师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对方低低笑出了声:“你呀,在我这里就可以像小孩子那样任性。”
“行吧,你注意安全,我这边先忙了。”
“好!”
挂断电话,言暖这才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挎包,将需要相机,小封闭袋等需要的全数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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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防晒服,利落的穿上,背上挎包,锁好门就独自逛苗寨。
她要自己去找含有药性的植被,她习惯性到了目的地就开始投入工作。
*
“你是谁!怎么进的咱们寨子!”
身后传来男人的质问,一把弯刀直指脊梁骨,让正在刨土挖草药的言暖身体一僵。
立马举起双手:“我,我是正规手续进来的。”
见她也说的一口流利的苗语,男人和同伴两人相视一眼,刀是一分不移开,开始了互相攀谈。
“黄固,这个人你见过吗?”
叫黄固男人摇摇头:“没有,这穿着看起来是外界的人,我采草药从未见过她。”
“钟于,她突然出现在这里挖草药不会是城里人进来偷草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