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真是疯了!”有人吼道。
“就是,班头是不是到了更年期?!”
“好了,我看你们几个知趣点,不要再讨论这些话题了,还是散了吧,可不要让我为难。”高翔站起来,伸手朝那几个同学做了“停”的手势。
放学的路上,我和裕如肩并肩地走着。
“我觉得廖老师做得对。早就该杀杀这些人带来的歪风了。”裕如歪着头,高兴地说。
“你也赞同班头的做法,你不喜欢刘千千?”我笑着问道。
“班头说得对,咱们到学校来是读书的,可不像有些人一来就自以为是,老是吹国外的东西如何好。你没注意吗?葛兰兰现在成了刘千千的跟班了,一起崇洋媚外。班头再不管,我们班就堕落了。”裕如皱着眉。
“啊,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我大吃一惊。
“怎么没有?!那天我亲眼看见刘千千站在连廊里,指着张英的背影和葛兰兰说怎么还有这么土的人?她家一定很穷。还吹牛说不管是谁,只要打她身边一过,她就能知道别人的身价,进而知晓别人家里的经济条件……”裕如愤愤地说。
“这,这也确实太过分了,还不知道背后有没有说我们?”我忐忑地说。
“那应该没有,她们只会暗地讥讽成绩比她差的人,真是卑劣得很。”裕如不屑地说。
我和李裕如从天桥下来后,便分开各自向回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