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就放’,万万没想到平时这么斯文的数学王子,居然能吐出这句话来哈。”任彬靠在古塔石侧的半棵树旁,哈哈大笑。
这半棵树有点怪,光凸凸的,一片叶子也没有,上面不知被谁砍去,只留下半身的主干在寒风中抖擞着。
“哼,我又不是淑女,为什么说不得。”我万分疑惑地望着任彬,因为“数学女王”这句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实在让我惊讶,也让我惭愧之至。他好像是在夸我,却又分明是在讽刺我的数学成绩不如他,他果然一如既往地傲慢。
我一言不发,气呼呼地跑到塔旁的野草丛,摘了几颗苍耳,扔在任彬头上。我想一定是孙洋,口不择言地把我的一些阵年旧事说给他听了。
“就这几颗苍耳也想难倒我?你得摘多点才行!”任彬高昂着头,嬉皮笑脸地说。
“行,你跟我等到。”我尖声地吼,又跑到湖岸边,摘了好多苍耳,踮起脚,丢在任彬头上。
任彬倒好,不躲不倚,还双手搓揉多头发,狡黠地望我。他的头发就被苍耳缠绕越来越结,像个插满绿虫的鸡窝怪物。
“哈哈,哥哥变成杀马特了!”刚才在湖边玩狗尾草的两个小孩走过来了,想必他们也被任彬的样子逗乐了。
“好了,别再揉了,等下变成死结就打不开了。”看着他滑稽的头发,我也笑了。
“嘿嘿,你终于对我笑了,那我剃光头也值。”任彬朝我眨巴眨巴眼。
“少废话,快说正事。不说,我就要回宿舍去温书!”我无聊地踢着脚下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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