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宇拍了拍手,好像看了一出大戏,他不急不缓走到王志面前,开口道:
“哟,王志,官儿当得挺大啊,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很嚣张啊,满嘴喷粪。”
王志看见来人,脸色立马垮了,急忙换了副殷勤的嘴脸:“宇哥,您怎么在这儿呢,您这......”
王志话音未落,看见李利宇往黎初旁边一站,竟似两人熟识。
“看欺男霸男的好戏啊,连我们纪少都看不过去,你说你,干得啥事啊!”李利宇啧啧嫌弃道。
“纪...你...你是纪少!”王志吓得腿一软,声音哆嗦着:“纪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你饶过我。”
常年混迹在酒吧一条街的人,谁没听说过纪少的名号,没想到在这碰到。
闻言酒吧经理也睁大了眼,冷汗涔涔。
纪家的小儿子纪来,曾因为在会所被人挡道,拿起酒瓶敲了那人的脑袋,那人现在还躺在医院。
黎初冷笑,好一个欺软怕硬的败类。
“放心,但凡我伤的人,该治伤治伤,该掏钱掏钱,不会占你们便宜。”
“不不不,不用...是这小子活该,能被您教育,是他的福气,哪能要您治伤掏钱呢!”说着踢了那倒在沙发上躺尸的人一脚。
“啊!”那人忙站起来,颤抖着手龇牙咧嘴,点头如捣蒜:“是我,是我的福......”
黎初望向一直站在自己斜后方的那道身影,对王志说:“你把人家酒摔了,衣服弄脏了,可怎么办?”
“我赔,我赔,赔多少......都可以。”王志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酒吧经理。
经理这时出来跟黎初道歉,等黎初点头后,把王志带走善后。
其他人也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卡座。
黎初转过头,看向一直射在身后的那道视线,发现男人正冷静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探究。
好看,黎初心里再次发出感慨。
黎初走近祁漾,眼神带着一丝欣赏和痴迷,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姓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