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戏谑沙哑。
“姿势力道错了。”
“伽同学。”
他站在伽闻背后,俯身贴到人手背,握住持杆。
在对方掌心往后退时,不由余力,扣住手腕挪上压住,遏制对方继续往下逃脱游离,直至葱白五指全部扣在人指缝里。
“别动。”
宋时予声线柔的像在哄:“我教你。”
才握过冷水的掌心骨节匀冷,在男人燥热手背上拢扣,气息还在不要命地往Alpha领口耳垂里游走,钻入。
“为什么那么用力,太用力是打不进去的哥哥。”
说完,又侧伏在Alpha耳旁,突然问了句。
“外套香吗?”
“砰——”
侧旁台桌进球。
伽闻背脊僵硬半分,感受着微微跳动胸膛心跳,和唇瓣张合时带来的冰凉气息,侧头看他。
似要言语,却被先一步堵住。
“这颗可以吗?”
宋时予眼神很是专注,声调很柔像是猫科动物软下嗓子的亲昵窝蹭。
白炽灯从上顷洒几缕光影,落在秀挺鼻梁樱红唇瓣,美的似幅夜幕画,他不断调整角度,最后目光对准右前方橙色5号球。
太近了,声音和距离近的只要在偏颇半分就能吻上那鲜艳欲滴的唇。
Alpha指尖抽回。
又被更深扣住。
“别分心。”
“像这样,瞄准目标,推杆。”宋时予扣住手心更加阑深,双手发力。
下令。
“推——”
“恪嗒”
5号球在白球击打下碰撞冲刺往球袋里撞。
“哐——”
球进了。
宋时予起身,不动声色退开,脸色满是倨傲,弯头冲人挑眉。
“怎么样。”
“要不要我教你,拜师费就一个吻如何。”
伽闻弓起手背僵住,拇指轻抚在食指关节上,头一次回避那眼神,起身拿起球杆磨好砂粉。
在宋时予依靠在另一架台球侧边看好戏时,利落俯身起竿。
“恪嗒”
进。
进。
进。
一杆清台后,伽闻放下球杆径直上楼,很符合他风格的做法,冷漠又疏离。
不过脚步却比以往要慢上许多,甚至有些细微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