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包装上方“加强抑制剂”几个字的时候。
根本不管其他,直接一股脑三支全打在胳膊上。
他想陪他度过易感期,愿意被他咬,愿意给他解瘾。
在他看来,打在自己身上再还给他不是一样吗?
没想到对方会怒不可遏成这样。
搞不懂,他到底在忍什么,怕什么啊。
宋时予将心虚慌乱掩进眼底,悄悄用余光看向Alpha。
男人还在竭力压制气息跟电话那头询问,太阳穴筋脉随着每一下开声鼓动。
都在彰显此刻戾气有多重。
“三针”
“不间断打入。”
“对。”说完伽闻又拽起宋时予手臂严缜细致地查看:“全部在左手手肘上方外臂处。”
“好,确保不会影响之后实验是吗?”
宋时予听这突兀古怪的话茫然抬起脸,手不自禁拽动对方袖绾:“哥哥,什么...”
男人瞥了眼,直接无视:“嗯,知道了。”
“好,我会注意。”
电话挂断,伽闻紧绷皮肉这才彻底松懈,额头涌起青筋也逐渐随呼吸变得平缓。
他松开手,未给宋时予任何眼神,径直往床头走,丢下手机坐下。
窗外一点靛蓝穿透白纱洒在床尾,宋时予无措立在门外,他能窥见对方还有些起伏不定胸膛,以及悬在鼻尖上的汗珠。
素日扣紧在最上方纽扣敞开几颗,丢弃往日保守和禁欲,露出修长白净脖颈。
散发别样诱惑。
他咽动口水,手拂在凉到刺骨皮肤上,踌躇半天后,缓缓挪步走到男人身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蹲了下去。
“哥哥。”宋时予小心去牵男人搁置在膝盖上手指,也不敢过线逾越,只轻轻触碰一根。
扒拉不放。
“你刚刚说的实验是什么呀。”那通电话让他没由来心悸,总觉得有什么隐隐的危险正四面八方吐出丝线缠绕全身。
他尽量把声线拉得平淡问男人
“哥哥,是学校的实验吗?”
伽闻转头看他,眼神很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