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拇指不断调大音量,听取Beta轻缓呼吸声。
“伽闻,你在听吗?”
“喂...”
“......”
伽闻手机贴得更近,额头筋脉凸起,双眸猩红。
最后望着快到跟前的身影,胸腔起伏,用力生生咬破舌尖
在满腔血腥味中遏制住信息素,强制快倒下身躯,调转脚步往另一侧离开。
——
宋时予拿着手中银色门禁卡,迈步往实验室走。
自从上一次哄好之后,Alpha就给了他实验室的门禁卡让他专门在实验室里头等。
虽然对方每次都说不需要,说实验室无聊,待的会比较长,让他没事先回寝室,宋时予没听。
在学校里两人见面很少,现在快期末都在忙,他只能每次这个时候和对方多待在一块。
小主,
况且不候着对方,就不能跟着去人家里。
他没有门锁密码又不能指纹开锁,只能每次黏在对方身边像个小尾巴在对方开门那一刹钻进去。
生怕对方一眨眼就跑了。
入了冬,两侧梧桐枝丫光秃秃,经北风擽过狂卷也不动,如同用浅灰色碳笔描绘出来一样,没有生机,死气沉沉。
宋时予裹紧脖颈围巾,下巴埋在半圈呢绒里。
颈子上那圈桑葚绛红消得七七八八,只留一道淡色青紫,如同jk链条,有种破碎美感。
Alpha占有欲独属欲很强,虽未明说,但每次出门前都会从客厅衣杆上搦过围巾。
五指拂过肉体,在淤痕上来回轻抚把控,而后一圈又一圈细致妥帖替他围好,将所有情靡红痕都裹的一干二净。
若不是除去男人眼底快爆出来的施.欲望,和手指不由掐紧的力度动。
宋时予还真会觉得对方没感觉。
他知道他想要。
想要的要死。
想要继续在上头附上痕迹,想要在那头再攥住一圈红痕,让它充血,打上他的标记。
宋时予怎么会不知道,烦人的是,每次他似笑非笑伸过去让对方掐一掐人都严词拒绝
久了宋时予也便不再问,但还是总会时不时撩拨对方,比如自己扣住男人的手放在脖颈,又比如言语挑逗。
毕竟。
平淡的东西就如一滩死水,只有偶尔涤荡的一条柳叶才能荡起一丝涟漪,终归让人无趣
只有在悬崖下愈坠不坠的.暴.力.刺激感,生死感,才会让人食髓知味倾尽所能追求。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