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是不会,过了易感期按道理来说情绪就没那么易怒,不过也不排除有其他影响情绪的事情发生。”
“毕竟等级越高越不稳定。”
他一针见血点出问题:“你做什么了?”
宋时予回想了遍昨天的事,认真说。
“没做什么,就是朋友喷了点阻隔剂把他味道盖住了。”
“盖住了?Alpha易感期前后领地意识很强,尤其你又是个Beta他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确实会发疯。”电话那头继续问。
“然后呢,他做什么了?”
“他...”宋时予有些苦恼不舒服地道。
“他很用力yao破了我的脖子注入信x素,很疼,很多血”
“还”他咽口唾沫,好一会才说:“还拿了把刀站在床头盯着我,刀上全是血。”
“不知道站了多久。”
想起那大片大片的xue,宋时予就嗓子作呕发齁,他有些感觉不像是鱼的血,闻起来不太像,不是海腥臭味。
过了一夜,头疼脑涨的宋时予太多细节都不太记得,想了半天又添上句:“还拦住我,不让我出门。”
说罢,他听着听筒里跟死了一样的安静,没什么底气,细细声说。
“这应该是正常Alpha占有欲控制欲发疯的样子吧?”
说实话他哪里都可以忍受,咬脖子之类的都行,就是这个大半夜拿把带血刀站床尾一动不动死盯着他。
真的会让他魂不附体。
没人回。
只有一道刺耳电流滋啦音。
“喂。”
尖的宋时予耳蜗疼,侧开脸拧起眉。
“喂,怎么不说话,人呢?”
宋时予嘶了声,喂了几声,拿下手机电话,见上头屏幕显示通话还在继续。
只不过没有声音,很寂静,很寂静。
“咚!”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巨大刀柄剁骨声。
很重,很重,力度大的想要把门给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