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沉重的声音响起。
那个女孩瘦弱的身子又抖动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只是维持着自我保护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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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轮椅没有动,女孩没有抬头。
树上的蝉鸣声是唯一证明时间还在流逝的凭证。
“和我去医院吧。”
又是冷冽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
这句话似触及到了女孩的逆鳞,她又缩了缩身体,将自己紧成一团,似想钻到地底下。
“不,会被抓的,是针头……他们会杀了我,他们说我是神经病,警察会把我送回去,关起来……”
她断断续续说的话,吐得每一个字,都很小声,小声到,如果杨树上的知了声再大声些,她虚弱的声音就会被埋没。
仿佛她下一刻就要晕过。
“不会……你选择我,没人能伤害你……”
彻底晕过去之前,她恍惚听到了这一句话,那个冷漠的跟冰块似的男人,说出的话竟然多出了几分怜惜。
她跌进了一个温暖到滚烫的火炉,火炉轻柔地并没有灼烧她……
那个男人把她送到了医院,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
她恐惧的发狂,想要逃离,被他制止,他承诺会保护她。
他没有食言,治好了她的病,把她带回了家。
从此,蒋初初有了家……
*
用了很久,眼睛酸涩的直到刺痛,她才拉回了思绪。
这里,有她上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走吧。”
耳边是熟悉到眷恋的声音。
手被大手牵着。
熟悉又陌生。
她跟在沈纪年的身后,看着他大步跨进小区的背影,眼睛酸痛的很。
上一世在这里,是他们彼此最不堪的时候。
他们经历周遭所有的白眼,被人指指点点。
努力去过被病痛折磨的每一天。
他们相互慰藉取暖。
给予彼此能给予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