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朝夕相处的两位师弟都这样说了。”
薛唐面上毫无退却之意,从容地回答道,说着说着还一只手指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南荣念。
“......”
南荣念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用这样的方式牵扯进讨论中去,面上微有些无奈,他本来也是只想看戏的。
可毕竟薛唐和他关系不错,见人有难,也确实应该帮帮忙。
“是这样的,长老。”少年笑着回道,“薛师兄并不聪慧,肉眼可见。”
南荣念的语气坦然真切,回答得是一点不愧疚,给那长老都听愣住了。
“可薛师侄天赋异......”
“薛师兄确实天赋异禀,很有可能就会在这次的交流会上崭露头角。”南荣念毫无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长老这么说,一定就是能保证,只要你跟着自己的徒弟去了,就能让他在大比上取得好名次了,对吧?”
娄昕舟就站在南荣念的旁边,她背靠着船边,脸上带着淡淡地微笑,很是赞同南荣念说的话。
薛唐天赋在同年人中是很高的,若是名木从旁指点,很有机会能在交流会上取得一个好成绩,给观云长长脸,但是这位长老的徒儿天赋只一般,就是他亲自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机会是留给能恰到运用它的人,而不是浪费它的人。”
“你......”
“怎么了?”
娄昕舟见那长老被说中了痛处,就要开口辱骂南荣念,她便适时开口了。
“长老是觉得我家徒弟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那长老当即闭了嘴,一脸憋屈,最后却也只敢昧着良心承认了,和和气气地应答。
“尊者莫要误会,我觉得南荣师侄说的,挺......挺有道理的。”
说罢便看了一眼名木和始终未曾说上一句话的孟河山,带着一众长老火气冲冲地下方舟去了。
“谢尊者解围。”
孟河山见事情了了,便几步走到娄昕舟的面前,躬身行礼。
“用不着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