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接过这身衣服,皱眉,嫌弃地问道:“柏兄,你都把这个交给我了,那你用什么?”
“哎,无妨,无妨,我不用也行。”
......
夜深人静,客栈内的灯光尽数熄灭,掌柜的也趴在自个儿的柜台前睡觉,四周都很安静。
李长庚从屋外冒出头来,看了看周围,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税课司们住的那个屋。
李常庚用手轻轻推了下门,推不开,看来门已经被里面的门闩闩上了。
得想个办法把门闩给弄开才行。
李常庚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办法,旁边的柏问礼很小声地说道:“李兄莫要推门,让我来。”
听见声音,却迟迟未能看见人,李常庚很疑惑。
谁在说话?
突然一把散发寒光的匕首在李常庚面前晃了晃,把他吓一跳。
顺着匕首那锐利的轮廓才发现,柏问礼就站在自己旁边。
好家伙,合着你是连夜行衣都不用穿啊?这肤色成了你的保护色了?
黑的跟煤炭似的,不注意看还真发现不了你的存在。
柏问礼没管李常庚的惊讶,用匕首插入门缝,一点儿一点儿地挑着门栓,那动作娴熟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李常庚看着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发出感慨。
柏兄,这么熟练?这活以前没少干吧?
原来镖师是你的借口,你的副业不少吧。
门内的门栓被一点儿一点儿挑开后,柏问礼轻轻推门朝内观望。
“坏了!”
李常庚:“???”
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