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你眼里一天到晚都是钱。”

“那当然，现在这个社会，没钱能干什么？没有钱，连女人都看不起你，没有钱，也没有资格去爱自己喜欢的女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要那么敏感。”西装男给他倒了一杯酒，推过去，“你这个年龄的男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要面子，无论别人说了什么话，都以为是在讽刺自己。”

“对不起，是我太敏感了。”他脱掉羽绒服放在沙发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呵呵！你没有敏感，因为我就是在讽刺你，还有，对不起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在强者的世界里，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西装男话说的难听，但气场太强，让他不敢表现出半分怒意，只能低着头问: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那还能有谁？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但即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因为这个人的事情早就跟你没关系了。”西装男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忘了，你是个渣男，不要搞同情心泛滥那一套，你不配。”

“你！”

西装男没搭理他，手舞足蹈地走到舞池里，开始摇头晃脑地蹦跳起来。

……

北山街派出所，七八个男孩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对着墙站成一排。

“牛小兵，站直了！”马展宏拿起桌上的空烟盒扔了过去。

“你们这几个孩子，你说哪回没有你们？啊？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正事不干，学人家飙车，父母花钱供你上学，你们怎么对得起……”

“报告！”牛小兵举了一下手，没等马展宏发话就说了起来:

“报告马大爷，我们这里边也不全是学渣，也有学霸，林浩就是！”

话音未落，旁边的男孩踢了他一脚，“闭嘴！”

“成绩好怎么了？成绩好就能干这些违法的事儿？怎么，林浩，还不让别人说，怕我认出来你？我告诉你，从你刚进来我就认出你了！